第(1/3)页 本来,这话也不至于太不上讲,只是随便什么正经话,被凤惜缘这么缠绵腻歪的说出来,边撩边耍,也得不出个正经意味来。 可夜聆依开盘之前就做了十足的准备,这点小招数还不至于中了,此时只是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,意思,你接着编。 凤惜缘不死心的在她脖间耳边又蹭了好一会儿,见她坚定了心思不动摇,这才倚了回去,捡起了三分的正经。 “夫人那族弟一路传来消息,为夫只是被动接受,如何小人不齿?” 夜玉笑? 那货一路上看上去怂得可以,却还有精力传信,也瞒得住她,这算是又一次把她蒙过去了? 凤惜缘读心成功,偏了偏头,笑得不紧不慢:“夫人被身边人出卖,却要怪到为夫这里,是何道理?虽则为夫从来愿意为夫人排忧,但对此心里总会觉得难过。” 这波趁人打铁不可谓不精准。 但夜聆依却突然笑了下,再问:“第一脚踏进花家这座岛之前,你人在哪里?” 凤惜缘不说话了,同夫人说谎不对,在这事儿上说谎更不对。 夜聆依又扯了扯嘴角,收手收腿,问下一件:“夜玉笑人呢?” 他肯定不会理会“无关人等”的死活,不过以夜玉笑的智商,肯定是会留在他见到凤惜缘的地方,等待救援的。 虽然又被暗中摆了一道不是很舒坦,但人也算受她牵连,又受她之托,至少还是得护住人命的。 然而凤惜缘跟着站起来,两指抚上她额间的赤冰琥珀,回答的特别诚恳简洁:“不知。” 这动作是答她有可能的下一问,他是靠着相连的琥珀的不为外人知的异动,感知到了她这边儿出了事儿,自个儿闯了来的,也许这也帮他确定了她的确被别的男人接触了。 而夜玉笑,他是完全没看见。 有不拐弯儿的补充话语为证:“为夫来此,只是因为近来朝中诸事侵扰,令为夫深觉己身威严扫地,特来大事常伴身的夫人这里,蹭蹭场子。夫人何以认为,为夫会知道你那一路形影不离的族弟的下落?” “莫不成,他并不在隔壁房间?” 这话她都敢接的话,今儿就没活路了,“不知”之后那么多字,夜聆依一耳朵听一耳朵冒,自己思绪不断,压根儿没理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