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夜聆依落下了踮者的脚,却没松开揪着的人的手,只把前一秒还在纠缠不休的唇挪远了些,预先出声警告:“叫你的人都撤出去,如果,不想尝尝那世间已婚男子都要经历过的睡沙……地板的滋味,便别再有任何动作。” 明知“动之以情”不可取,凤惜缘决定“晓之以理”:“夫人,”他说着话,食指轻轻摩挲上了夜聆依微红的唇,似乎是确定此时这点小亲昵不会被推拒,“就在刚才,你伤重从空中坠落。” “伤重”一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,但确实,夜聆依胸口往下,皮下处处不缺爆裂的毛细血管,不是太严重的伤,但也不可以放任不管甚至再提刀上“战场”。 可夜聆依自己不觉得这有什么,她拨开他手指握在掌心,整个人都凑上去,安抚似的蹭了蹭他抿成一条细线的薄唇,道:“见到你也就不累不疼了,或者说,是有你在,很多事情都可以不惧不拘,我不用再多余给自己留后路。” 这种一言不合就令情骚话满天飞的操作,还能是跟谁学的? 凤惜缘被这种熟悉至极的套路一下噎的说不出话来。 于是夜聆依趁机进攻:“我被困住的那会儿,一直借的是蛊王的力量,那对它是消耗,现在的话……南疆的各色蛊虫,正可以作为它的进补,于我也有益。” 蛊王如何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,所以旁人何能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。 凤惜缘便不从这一点上做徒劳的努力,他直接问:“那夫人你呢?” 虽然问了未必答,但对方若是不问,再重要的信息也可以藏着不露……他自己家夫人这点微小成下意识行为的“心思”,凤惜缘怎么会不知道。 然而夜聆依想也不想的回:“嗯?我不是说,有你……” 凤惜缘这回没怂,忍不下去似的猛地向前迈了一步,同时夜聆依稳的山峦一般钉死在原地,两人就此互相撞了个满怀,男人那只手就得偿所愿的搭到了那条腰上。 夜聆依卡了一下,顿了顿,微微仰头。凤惜缘虽是视线向下看得见的那个,却一脸崩住的严肃,寸步不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