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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况且真正需要五石散的人，怎么舍得拿着这么大剂量的五石散去给别人用，还是用来下毒。

    简直是太浪费了。在那些五石散成瘾的人看来，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
    毒药常得，而五石散不常有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要本王帮你，报复最后害死大哥的二哥三哥？可这有什么用呢？大哥谋反到这个地步，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。你就算报复了二哥三哥，也不会让大哥在天上瞑目。”

    “贫道清楚，他最后的结局只可能是个死，但他本可以不用这么死的。这不是他的选择。中了五石散的毒药，产生了难以描摹的幻觉，最后癫狂至死，这本不该是他这样的人的结局。他永远不是会沉迷于幻觉中的人，他宁愿清醒着死，也不愿混沌地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觉得，在他死前给他编造一个幻梦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这或许是让他在死前，全他美梦的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康王殿下。”乐住持突然把脸色一沉，“你是不打算帮忙？跟贫道辩解这个，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可没有说不，既然这件事情跟二哥三哥扯上了关系，那本王自然是要操作操作的。只是这暗场竟和二哥三哥有关，看来他们也不赖啊。如今五石散在私底下越来越猖獗，有不少豪门贵族的纨绔子弟或主动好奇，或被人撺掇着接触了五石散，如果这件事情捅到陛下跟前，又被陛下知道是二哥三哥操作的，他们定然会万劫不复了。”

    康王说着，倒是把那个小瓷瓶仔细地藏好了，算是答应了乐住持的话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喂！”华知微完全没注意到华小寻会想办法跳上桌子，吓了一大跳，慌忙抱着卫之顾一转身，让华小寻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“喵呜！喵呜！”华小寻愤怒了，发声抗议。

    “哎呀！小寻！追女孩子不是这么追的！你这样直接扑过去是会吓到人家的！麻麻教你啊！你要先展现你的魅力，让它看到你的闪光点，对你产生兴趣，对你钦慕，这样你才会有进一步的可能！真正的男人都不需要追女孩子的，让别人看到你的优秀，你的好，女孩子都会前仆后继的；性别反过来也是一样，优秀的人走到哪里都不缺人喜欢的！孔雀求偶都知道要先开屏！你怎么就知道扑过去！吓人家！”

    “喵呜！喵呜！”华小寻表示我听得懂，但是真的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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